我还记得.当所有这一切开始时.我的船正泊靠在荷兰鹿特丹.我刚下了值班.回到我的舱房.如同日常作息.上网登录到Skype网路视讯电话.跟已回到印度孟买的我的妻子美娜交谈.这在那边几乎已是午夜时分.
美娜是一如既往的准时上了线.我们交换彼此在这些的日子里生活点滴.她告诉我.关于我们八岁的儿子阿扬.是如何在他的拼写测试中.成绩得到了一个A.并抱怨天气变得如何湿热.
谈话进行三十分钟后.她说到:「哦.普拉卡.跟你说.有一件很难说出口.又令人很好笑的事.」
「是什么事?」
「呵呵.这是太怪了.简单地说.我看到了达拉在楼顶上跟女人苟合!」
「什么??」
达拉是我们这栋大楼一个较年长来自尼泊尔的守门人.一个秃顶结实瘦小的廓尔喀人.他和另一守门人同住在大楼底层的一个小棚屋.他仅在几个月前开始为我们工作.
「互联网不通.我打电话给该公司.他们表示.问题可能出在靠楼顶门附近的一个交换器.他们说.隔天可以派个人过来.但如果我急需也可以自己去做.
这是在一个小时前的事.我照着他们的指示重置了交换器.当我正要下楼时.注意到通往楼顶的门是开着的.「
通往我们大楼楼顶的门通常是锁住的.每个住户都有钥匙.
「我想也许有人忘了锁回去了.我带着钥匙.所以我决定在锁回它之前先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人在那里.当我走进.立即听到了柔弱的呻吟声.我很好奇.巡视下楼顶.在那里我看到了他们.在水塔的后面.呵呵呵.」
「哦.我的天--哈哈哈--被你撞见他们的好事了?他是跟谁呢?」
「是一个在这栋楼里工作的女佣.约二十岁出头.我想她的名字是薇娜.他们正在狂热激情中.」
「他们都是裸体?」
「半裸.下面光溜溜.他上面穿着衬衫.她则套着卡米兹紧身长罩衫(译者註:一种印度民族衣服).她弯着腰双手撑在女儿墙上.他从后面干她.」
「那你到底看到些什么?」
「不多.天色有点暗.他关掉了楼顶阳台的灯.但是从周遭的光线.我还是看到不少了.」
「真精彩.那个老达拉.呵.谁会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傢伙?」
「不管怎么说.当我看到这样的景象.我感到非常震惊.在原地呆若木鸡.我看着他们几乎有一分钟之久.直到达拉注意到了我的一刻.他停止干她.正想要说些什么时.我不好意思.转身跑开.」
「哈哈哈.我想知道.他们是会停下来或者继续进行下去.」
「不清楚.如果是像你这样的人可能会继续下去.」
「或许吧.说到这哦.明天我将无法上网.」
「为什么?」
「就是这原因.你想知道细节?」
「不要.」
但美娜脸上的笑容消失了.短暂可怕的沉默后.她说:「后天呢?」
「照旧.同样的时间.」
「好吧.我到时跟你再谈.晚安.」
「晚安.」
即使经过九年的婚姻.虽然美娜已完全接受这原因.她仍然没有彻底舒坦.
这原因是.我有个跟女人的约会.这次是跟个特别清秀的荷兰女人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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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一个在商船上工作的工程师.这意味着一年中.我至少有六个月远离印度.周游世界各个港口.这是一个我在孩童时就梦想的工作.我一直喜欢它甚至到长大成人.
我是在斋浦尔一个保守的马尔瓦尔家庭长大.所以在商船的日子为我开启了一个全新的世界.更在有经验的同事的带领下.在一年左右的时间.就把我从在工程学院时的宅男书呆子.摇身一变成为好色之徒.
从第一次在荷兰阿姆斯特丹的上岸休假.几个同事把我拖去.算是相当高级的红灯区开始.以后又到过其他港口阴暗的红灯区.然后.我开始知道在世界各地每次停靠港口时.找到单身酒吧或是其他钓马子地点.
我从同事那领会到.如何搭讪女人.怎么读懂性暗示.如何确定是正确的目标等的诀窍和要点.如要我描述下我自己.我五官端正长相不赖.
不须多久.我就有了第一次一夜情的女人.毋需支付她任何金钱.这是在德国汉堡的酒吧.遇见一个金发碧眼.三十岁出头的单身母亲.路易莎.她是个十足的印度迷.没有喝多少酒就搞定了.她带我去了她的住处.她像一个女牛仔般骑上我几个小时.
早先被我诱哄上床的一些女人多是白人.慢慢的我开始放开心态.中国女人.阿拉伯女人.南美的.非洲的.当然少不了印度--在我二十五岁的时候.已几乎玩遍了各类人种.
但始终是缺少了点什么.我开始渴望真正的伴侣.不仅仅是约会炮友和一夜情.所以.当我在孟买和一个一夜情的女人相处长达一个月的时间.在分开时开始显露出相依难舍的迹象时.我也陷进去了.
不久.我就与这一个旁遮普投资银行员妮荷.开始认真的单一性伴侣关系.这关系持续了三年.但实在的单一性伴侣关系却祇有一年.我尽力对妮荷忠实.
但祇成功了一年.
在离她而去的长期工作期间.太多的诱惑难以抗拒.又被我的同事们怂恿.我迷失了.他们大部分都是已婚且瞒着自己的妻子在外乱来而没受到惩罚.我又再次瞒着妮荷花心了.但妮荷是知道关于我以往的记录.有偏执的怀疑.
对我来说没多久.就在我这样的关系大约两年后.也正好是在我向她求婚后.就被她逮到把柄.
我们争执.口角.哭泣.大声吼叫.更多争执.我试图向她解释说.她是我生命中的最爱.我在出任务期间上了其他女人.祇是无意义的纯肉体关系.但经过多次深夜的争执.我答应停止.她同意再给我一次机会.
但我们并没有坚持下来.经过一年的被指责之后.在一次特别显着的争执中结束.她把订婚戒指抛进了阿拉伯海里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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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分手伤痕累累.我回到原来的生活模式.更变本加厉.又过了几年.我再度开始感到孤单.
我的父母.他们仍旧有来自斋浦尔地区的马尔瓦尔人的保守习性.从我开始工作的那天.就一直缠着我去讨老婆.当我跟一个来自旁遮普地区的人妮荷订婚了.他们并不兴奋.但还是很高兴看到我至少是要安定下来了.
他们开始爱她.容忍她的小节.努力与来自不同地区的她和谐相处.当我告诉他们关系结束时.他们还生气板着脸.
在我到达三十岁后.他们纠缠得更为厉害.有次在长途出行二个月后回家.我终于屈服了.让他们开始给我安排传统的相亲.
他们把期盼的媳妇列入候选名单.全是同一模式.她们当然是马尔瓦尔人.门当户对.八字相合.他们漂亮.受过教育.但不是太高的教育.能「持家」.
这意味着他们是温顺.能做饭.干净.容易使唤.
作为一个商船工程师.有一份舒适的工资.在婚姻市场上.我没有像精英官僚或是银行管理者般的受到珍爱.但我仍然是很抢手.
我们相亲的第一个期盼的女人是出奇的艳丽.哦.天哪.我一想到她.仍然会使我下体发胀.跟她头两次的会面.进展很顺利.家人很高兴.我们终于获准「外出」.就只我们俩自己.
相亲还是没成功.
根据我与妮荷交往的经验.知道自己的性欲.这些年来.观察到我周遭所有好弄渔色的同事.我必须现实.只有一个办法可行.因此.在点过咖啡.进行过一些简短的交谈后.我开始了说出我排练过的独白.
「我要先澄清一些事.我的工作需要一年中在海外旅行六到九个月.经常有时一次会长达数月.我是一个气血方刚.精力旺盛.有性需求的年轻人.当我上船.我会满足我的需求.就像到现在.我都一直在这么做.我会在感情上忠于你.对婚姻承诺.但我要你知道在先.在我离开期间.我会睡其他女人.我看到同事们隐瞒他们的妻子.处在不诚实的婚姻.我不希望这样.我需要你--」
「请带我回家.」她打断我的话.她的脸气的面红耳赤.
我点点头.并送她回家.我不想让我的父母知道这件事.所以我恳求她编一些其他的理由拒绝我.
当拒绝正式传达.提出的理由是「她不是很乐意进入.丈夫有一半的时间是不在身边的婚姻.」我的父母失望.
当另外其他三场相亲也以同样的原因结束.他们更加的失望.这些女人也不能忍受我所提出的「方案」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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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美娜出现了照我的父母的观点.美娜是件「损坏的商品」.事实上.他们甚至不愿去会见她.但在安排相亲的双方家庭的朋友给他们施压下.才勉于同意.
像每一次其他的相亲一样.我已经看出美娜是类似前几次相亲的期盼女人.
但有一点大不同.她是一个寡妇.在二十二岁刚离开大学时嫁给个商人.婚礼三个月后发生车祸.他死亡.美娜则轻伤存活.她还被标记为「剋夫不吉利」.她现在二十五岁.跟着她的父母生活.她原来的夫家不收留她.
所以你可以想像为什么.在首次会面后.当我告诉他们.我挺喜欢她.我正统的父母被吓坏了.
她很漂亮.举止良好.但更重要的是.在她眼里有一种奇异的智慧.可能是遭受三年困境的结果.当我给美娜说了我给别的女人同样的演说.她没有现出生气或被冒犯的样子.她脸上现出很耐心的的表情听完.
沉默了一分钟.然后她说:「我学校里的朋友普里亚的叔叔是在商船上.她已告诉过我.他是怎么样.」
「好.」我说.
我们静静地坐了一分钟左右.
「你知道我以前的婚姻?以及它是如何--结束?」她最后说到.
「是的.」
「你对这没有问题?」
「是的.」
「你的父母呢?」
「我父母的问题交给我.」
她又静静地坐了一分钟.
「我们真的不能出得起太丰厚的嫁妆.我的父母已用尽他们的积蓄在我的第一次--」
「嫁妆?谁提过什么嫁妆?我不需要任何嫁妆.我的父母也不要.」
她点点头.然后平静地说:「给我一两天时间考虑一下.」
两天后她转达了她的接受.
我妈妈仍在发脾气.但我坚定表明决心.并扬言如果他们一直反对美娜.我就要讨一个外国老婆回家.
一个月后我们结婚了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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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年的婚姻很顺利过去了.在短短几个月内.美娜就怀孕了.阿扬诞生了.
我们在孟买买了公寓.生活重心也从斋浦尔搬过来.
我的父母很快就开始心疼美娜.当我并没有在一年内的婚姻中死亡.他们的迷信恐惧也消失了.
美娜守住她那方的协议.从来没有提及关于这原因.也从来没有表示不满.如果谈话时在某种程度上不经意提及.也会转变话题.
对于相关的话题.我们仅有一次.起了轻微的争执.那是在走进婚姻一年左右.
我们刚刚做完爱.而我说:「你真是不可思议!我不能相信.你那么轻松就甩掉了所有怀孕时增加的体重.」
「我还超重五公斤.」她说.
「乱说.你是丰腴性感的.」
「你是讨好我.」
「没有.认真的说.任何男人都会很乐意和你上床.」
「闭嘴!」她开玩笑打了我一下.
「不相信我的话.就试试吧.」
「什么?」
「我从来没有明说.但我认为这是隐含的.我一年有一半时间不在.你也会有性需求.我不是一个伪君子.如果你想--」
「停!」她气愤地说:「那有你这样--」
然后.她开始哭泣.我道歉.并放弃了这话题.此后七年多从没有再提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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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提及这话题是在半年前.当我们参加了一个朋友的庆祝十周年派对.
从我在大学时我就知道这傢伙.这是他们在塔那市的相当宽广的平房办的大活动.有二十几个人和一些孩子们参加.有外包的宴席.饮料.音乐.及为孩子们准备的娱乐.等等.
有些我大学的同学也参加了.我们这群很快就回到缅怀过去的日子.美娜也混在其他妻子群中交谈.阿扬则在孩子群中玩在一起.
很快就过了约四十五分钟后.我意识到.我到处没见到美娜.所以.我借口离开去寻找她.问了几个人.是否见到她.我最终在房子的后阳台.听见美娜的声音.她是在底下门廊内.
「是.妈妈.是的.关于回家探视我会跟普拉卡说.」她是在和她的母亲通电话.
我从阳台上望过去向她招手.她挥手.我下楼想跟她说话.但我遇到了另一个朋友.我们聊了几分钟.然后.我继续朝后面的门廊走去.
那里有一大丛修剪过的灌木.越过后面.我看到了她站的位置.当我正要走近.我听到她的声音说:「很可爱!」
「是吗?他们像他们的妈.」一个男声回应.
我停下了脚步.我认出了声音.这是迪内希.这傢伙先前已经介绍过给我们了.他是独自来的.因为他的妻子出差旅行去了.他的孩子们跟他的父母一起.
我会记得他.是因为在那个时候.注意到他有点太明目张胆.偷瞄美娜.现在.有人偷瞄美娜.并不是不寻常的.她有一个非常漂亮的脸蛋.及丝般的长头发.娇小而凹凸有緻的身材.有比一般D罩杯还大的乳房.母亲的身份使她在随后的几年中.只突出她的曲线.而没有让她过重.当她外出仍会吸引许多傢伙不少的眼光.即使现在已三十四岁.还是很出众.
让我印象深刻的是.这傢伙公然地偷瞄她的样子.即使我站在她旁边.也无视于衷.后来在派对中.我注意到他跟许多女人调情.他算是一个天生英俊的傢伙.我有点好笑的注意到.他可能在试图挑逗美娜.而她也摆出正经高尚淑女的样子.
我蹑手蹑脚走到一边.透过灌木丛的空隙.我可以看到他们两个.在我前面大约二十英尺处.
他在滑动他的手机.美娜站在他旁边.看着手机上图片.
「这就是他们的妈妈.」他说:「她是不是很漂亮?」
「她是很美丽.」美娜礼貌地回应.
「但仍然没法跟你比.」他圆滑地加一句.
美娜脸红了.然后看了看四周.她不习惯接受讚美.即使是我说的.
「我们应该找个时间一起出来玩.」他说:「早些时候我看见你的儿子.差不多是和我的大儿子同年龄.」
「当然.什么时候当你的妻子回城了.让我知道.」
「哦.她很忙.她常出差.她是顾问.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有时间做这样的事情.」
「我明白.」
「当一方配偶总是出差.抚养孩子并不容易?对不对?你的丈夫说他是在商船服务.所以你清楚这是怎么回事.」
「还好.」美娜说着.又四处找我.但天色已暗.我又是隐藏在灌木丛后.
「而且这不仅只是孩子.另一方面内心也可能会感到孤独.」迪内希暗示地说到.
美娜保持沉默.
「考虑一下.当我的妻子出差.你的丈夫远行时.我们找个时间碰个面.」
迪内希说着.把手伸进口袋.掏出一张卡片.「这是我的名片.」
美娜什么也没说.但接过名片.
「我回里头再去喝一杯.无论如何.给我打个电话.」他说完.在迅即走开前轻轻拍了下美娜的肩膀.
我钦佩这傢伙勾引女人的技巧.没太强人所难.抛出个建议.给了她联系方式.然后就走开了.
我等了几分钟继续观察美娜.当她独自站在那里.只是盯着在她手里的名片.然后.她把它放进她的钱包.并掏出了她的电话.这时候.我决定从灌木丛后面走出.
「哦.你在这儿.」她看见我笑了说:「什么耽误你这么久?」
「我下来遇到了一个朋友.然后--嗯.我听到迪内希这傢伙和你说话.」
「哦.」美娜的笑容消失了.
「你听到他说些什么?」
「嗯.」
「真是不要脸的人!」她看上去生气的说.
「但是.我注意到.你留下他的名片.」我笑了.
「什么?」美娜看上去有点被激怒.
这时候.有人来到后门.喊道:「大家.进来吧!要切蛋糕了!」
美娜和我走了进去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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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实在没有机会延续对话.直到很晚.首先.我们留在派对一段时间.然后.阿扬与我们一起坐车回家.所以祇有在回到卧室才能再继续这一话题.
「我扔掉那名片了.」美娜上了床说.
「什么?」我假装一无所知.
「那傢伙的名片.我把它放在我的钱包里.唯一的理由.是我不想在漂亮的草坪上丢垃圾.我打算稍后把它扔进了垃圾桶.而且我已做了.」
「亲爱的.没有必要这么排斥.即使你留下名片.去见这傢伙.你知道我对此的态度.」
她只是摇摇头.转过身去.我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.没有再说什么.
一分钟后.她说:「那么.我要是--打电话给这傢伙并和他见面.你没意见?」
「当然.」
「你看到他暗示的事情.如果我--你知道--开始跟他瞎混?」她转头看着我的眼睛.
「我以前就已经说过.甚至我们结婚以后也说过.我不是一个伪君子.」
「说的是很容易.这一切在理论上似乎对你很容易.但是请相信我.我是一个对此不得不挣扎--过这些年的人.」
「我知道你是.这就是为什么我说.如果情况是倒过来.我也能够接受.」
她只是哼了一声.又转过身.
我们安静了一会儿我才说:「你有没有想过呢?和除了我之外别的男人在一起会有怎样感觉?」
「我已经有过跟除了你之外的别的男人.」她没有转身回答说.
「什么????」我笔直坐了起来.
「什么时候???在那里????」
她面无表情转头看着我.
「这会困扰你吗?」她用平静的语调问.
「是的--我是说不会--我的意思是--」我感到很困惑.
这些年来.我曾坚持过.在我离开时.她是可以自由去探索其他能达到性满足的途径.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.我怎么做.她也可怎么做.
但听到她这样若无其事地说.似乎在刺痛我的心.
美娜只是盯着我.彷佛在等待着我说点什么.
最后我终于说出:「如果你已跟别人睡过了.我是没问题.」
「是真的?」她问.
「是的.确实是.我只是-我宁愿要诚实.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?」
「每次在船上你跟那些荡妇胡搞.你告诉过我了吗?」美娜讽刺地说.
「你说过你不想知道.」
「我是不想知道.那么.为什么你想要?」她尖锐地反问道.
「我--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.
气氛有些紧张.一会儿后美娜笑了.
「看看你.对我说出我已经跟过别的男人.你的反应?你还说你没问题.」
「所以这不是真的?」
「是真的.」
「谁????」
「为什么你想要知道会这样重要?」
「美娜!」我感到很恼火.
也有点困惑.因为我的脑子里充斥着一些我不晓得的傢伙在干我的老婆的影像.我能感觉到我的鸡巴开始蠢蠢欲动.
「好.很好.」美娜说着.在一个长暂停后.补加一句:「我的第一个丈夫.」
「呃????」
「有时你会这么笨.你问我.我是否从来没有好奇过.跟除了你之外的别的男人.会是怎么样的感觉.我说我已经跟过别的男人了.在我没遇见你之前.我的第一任丈夫.已经去世了的.」
「哦!」
我觉得有点宽心和失望的混合情绪.
「那么你是说--」
「是啊.我是照你问题的字面回答.但是.如果你想知道.从我们结婚后.没有.我从来没有跟过别的男人.但如果我有.你的反应就说明许多.对这样的事情.在概念里就知道.我永远不会去做.所以说是很简单.但如果我真的做了-你会发狂.」
她再次转过身.我只是躺在那里想着她说的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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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谈话后.我们谁也不谈这个话题了.
我们很快就去探访了她的父母.一个月后.我又回到了船上.又回到我平常的方式.
但是事情起了变化.我突然发现自己越来越常想像.关于美娜正与另一名男子在一起.甚至在我上岸去干年轻漂亮的妹妹时.我发现自己想像.美娜正在与像迪内希样的一些男人.发生性行为.
这想像开始使我性兴奋.当然我不会跟她提起.但就是有这些念头.开始长驻在我的脑海里.
下一次我打网路电话回家.谈东谈西之后.美娜说:「顺便说一下.我和达拉有一个颇为尴尬的谈话.」
「哈哈.关于撞见他在做爱?」
「是的.」
「发生了什么事?」
「我在楼下.监护着阿扬和他的朋友.因为他们在游乐场玩.当注意到了达拉走近我时.我正在读一本书.我看着他.有一点不好意思.他也显得很不自在.最后他说:『夫人.那个晚上我很抱歉.请不要告诉社区管委.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.』我对他说:『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.』希望他能抛开这话题.走开.」
「他会吗?」
「没有.这白痴听不懂话意思.我已很明显.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.我不会告诉任何人.但他仍坚持.『那天晚上.夫人.在楼顶上.』我生气对他说:『我真的不清楚你在说什么.请让我看我的书.』他沉默了一阵.然后说:『我很抱歉.夫人.我--我没有办法.我没有一间适当的家能陪她.那间棚屋是我与另一名守门人班克-合住.它不是为保护隐私而建.』我终于改变策略.说:『达拉.请.只是-没事.我不会告诉任何人.现在不要打扰我.』」
「所以.他终于让你一个人清静了吗?」
「我希望!他开始谈说.他的妻子五年前去世.他是如何孤独.他很无助.等等一切.最后.我祇得起身.走开.幸运的是.他并没有跟过来.」
「只要他认为.你不会告诉任何人.我想他应该还好.」
「我希望如此.我还是不能够把那些影像.和那些声音.从我的脑海里去除掉.」
「呻吟的声音?」
「还有啪啪的声音.」
「他拍打着她????」
「不.不-你知道的.」她害羞脸红.
「当有人真的很卖力在做爱-肉体撞击发出的声音.」
「哈哈.他这么用力干她.肉体都会撞击出声音?那小老头?」
「呵呵.是啊.是非常激烈--太变态了.我的意思是在楼顶上那里.在露天下.这老头与只有他年纪一半的女佣.像这样上她.还有她发出的声音--」
美娜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.
「听起来像你也发情了!」我开玩笑说.
「闭嘴!」她咯咯地笑着说.
「听起来.就像有人希望她是在女佣的位置!」我说.
「什么???」一脸怒气闪过美娜的脸上.
「你为什么会这么说?」
「放轻松点.放轻松点.我只是在开个玩笑.」
「开这么可恶的玩笑.」她更生气说到.
「对不起.美娜.说真的.我没意识到你会这样不高兴.」美娜只是怒视着我几秒钟.然后说:「我要去睡觉了.再见.」
她登出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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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坐在那里.愣在刚刚发生了什么.这是我所见过最生气的美娜.她是天性害羞.安静.和通常不与人顶嘴的人.在九年的婚姻里.她从来没有一次对我提高了音量.每当我们意见分歧.她通常立即放弃.如果她不高兴.她表现出要么温和的生闷气.或偶尔流泪.或则完全沉默.
但这次是前所未有的.我不知道.她为什么变得如此心烦意乱.我过去也开了类似的淫秽玩笑.但她要么不理睬.或拉长个脸.
我很想打电话给她说个明白.但考虑到她是多么生气.我决定多给她一些时间.让她冷静下来.
半小时后.我的Skype屏幕开始响起呼叫.我回应.
「我很抱歉.」美娜说.听起来带些懊悔.看起来很紧张.「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搞的.」
「我也很抱歉.亲爱的.我没想到你会不高兴.」
「不.这--这实际上是我的错.」
「不.我有点脱序.」
「你没有.其实--这就是那样.为什么我失去了冷静.」
「你是什么意思?」
「哦.天啊--我不知道怎么说出口.」她把脸埋在她的手中.
「怎么啦.亲爱的?」
她只是把脸埋在手中有一分钟之久才终于抬起.
「我--我梦到达拉.」
「是-」
「两天前夜里.它是--就像你说的--在梦里.我是在女佣的位置.」她的脸是绝对的红色.
「好.还有?」
「还有?」
「哦.那你有做什么吗?」
「在梦里?」
「不是.在现实中.」
「当然没有!」美娜说.
「这只是--我有这样的一个梦.从那时起.我不断在我的脑海里回想这个梦.它-它激起了我的性欲.」
我坐着往后靠.笑了.
「因为你梦到一个傢伙.所以你感到罪恶?」
「是的!」
我开始笑.
「你笑什么?」她很恼火.
「哈哈哈.来吧美娜.结婚九年了.都一直忠实.你做了一个春梦.就感到罪恶?与此相比.那我要该什么.」
「我不像你.」她冷冰冰地说.
「我知道.我知道.」我举起手掌.
她看上去缄口不言.
「不只是这个梦.」她说.
「一般来说--过去的一年左右--是有些不同的.」
「怎么说?」
「我只是觉得--常常--无故会发情.会想到--你知道的.」
「想到性爱?」
「是的.」
这不完全是令人吃惊的消息.上次我回家待了三个月.我已注意到美娜的性欲明显地增加.
我们的性生活一直令人满意.就从我们结婚的时候.每当我启动性爱.美娜就已准备好了.早些年.她会有点踌躇和害羞.尤其是在怀孕期间.阿扬出生后的一年.但随着岁月过去.她已经越来越耽于性爱.在床上她决不是只母老虎.
但是.这些年来.她对我给她口交已习以为常.也乐于一些小小的尝试体验.
我从来没有促使她太超出界限.因为我的炮友往往是非常狂野和喧闹的.所以.和美娜做爱的肉欲更像相当于一般家常料理-简单和安慰.我在国外散播我的野种.当我回到家.我尊重美娜的正经循规蹈矩的个性.考虑是适度到低的性活动.
但在我上一趟回家.我发现她多了些叫床呻吟声.常更容易出现性高潮.而一般来说.更性感.虽然她还没到积极主动启动性爱的地步.但有几次.她给了微妙的准备好要了的信号.
「所以你常会发情吗?」
「这句话真贱!」她做了个鬼脸说.
「但是.是的.这一次你离开后.我发现自己渴望更多身体的亲密接触.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.」
「这是很自然的.」
「不该是我!」
「亲爱的.你不知道.大多数女人在三十岁出头到三十五岁左右.达到了性欲高峰?」
「真的吗?」
「是的.特别是女人有了孩子.你的身体开始感到自信.经过多年尝试的性经验后.现在促动你的性欲.」
「嗯---」她看上去若有所思.
「你多久一次手淫?」我顺口问.
「普拉卡!」她脸红了.
「呵.说吧.如果你不能告诉你结婚九年的丈夫.你还可以告诉谁?」
「请.」
「一天五次?」
「没没没有」
「那多久呢?」
「一次或两次.在早晨洗澡时或晚上睡觉前.」
「那你觉得呢?」
「你.」她回答有点过快.
我觉得像是在这问题上有点逼迫她.所以放过她了.
但也花了差不多十年才得到这样一个与她诚实对话的机会.
我们都沉默了一阵.最后.她说:「不管怎么说.现在我真的要去睡了.」
「为我手淫.」我说.
「闭嘴!」
「来吧!我是单独一个人在我的小舱房.」
「但是.还是会觉得很怪.」
我试图诱她多说一点.但她一直拒绝.所以我放过她了.
[完]